宋以枝弯了弯眼睛，“除此之外呢，还有一些事想向干娘请教。”

夜素怪嗔了一眼宋以枝，声音温柔如水，“说什么请教，要问什么就问。”

“经脉的损伤很难修复吗？”宋以枝轻声细语道。

夜素一顿，随后稍稍正色了几分，“很难。”

在宋以枝求知的目光下，夜素说，“经脉的损伤也算是不可逆，想要修复经脉是要付出很重的代价，但有时候付出了沉重代价也不一定能修复好。”

枝枝这个情况，怎么说呢，运气至少占了八成。

以五长老说出来的那个法子，但凡有那么一丁点问题，两人都得玩完。

但还好，最后的结果让人非常惊喜。

宋以枝点了点头。

“我听他们父子三说过，你对药理很精通。”夜素望着宋以枝。

宋以枝谦虚开口，“不能说精通，只是略知一二。”

夜素抬手一挥，桌案上刚写好的方子就飞过来落在手里。

“来，枝枝看看这方子可有什么问题。”夜素温温柔柔的声音响起来。

宋以枝伸手接过方子，她看了一眼后抬头看向夜素。

“干娘，这方子是您用来调养身体的吗？”宋以枝直接问了句。

夜素颔首。

由此，夜素也能知道宋以枝对药理绝非是略知一二。

她绝对很精通药理，所以一眼就认出这方子是做什么用的。

宋以枝收回目光看着方子，沉默良久，她说，“干娘，我觉得这里可以换成……”

既然是干娘调理身体的方子，自己就多嘴几句吧！

夜素听着宋以枝的想法，看向她的目光越来越亮，最后满是惊喜和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