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宋以枝的三连问,容月渊一时间不知道该从哪个问题开始回答。
最后,容月渊选择答非所问,“不喜欢?”
“喜欢。”宋以枝看着手里竹节形状的小坠子,有些苦恼的开口,“就是我不知道把这个坠子戴哪儿了。”
“可以扣在镯子上。”容月渊提议道。
宋以枝露出腕上的两只镯子,想了想还是将坠子扣在储物镯上。
不得不说,容月渊还是有点审美的,青色的镯子点缀上一个竹节坠子,丝毫不显突兀,反而还很好看。
“这个法器是隐藏修为的。”宋以枝指了指耳朵上的坠子,而后又指了指镯子上的坠子,“那这个法器又是干什么的?防御?还是?”
“隐藏……”容月渊顿了顿,然后含糊开口,“应该是差不多的效果。”
宋以枝应当是不知道自己的血脉,看她那样怕是有点不太能接受,还是先不告诉她了。
再则,也轮不到自己告诉她这些事情。
宋以枝也不多问,她向容月渊道谢。
“去休息吧。”
宋以枝点头,而后起身回屋了。
翌日。
寅时左右,元胥被雷声吵得一夜难以入睡,他索性起身出来。
天空阴沉沉的,后山那边的雷劫还没有结束。
他走到小亭子里坐下,抬手揉了揉眉心,选择闭目养神。
没一会儿,容月渊也从屋子里出来了走过来坐下。
元胥看了眼冷火秋烟的厨房,“宋以枝还没起?”
“应该。”容月渊也不太确定。
以宋以枝的脾气,这个点她不会在修炼,而是在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