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容月渊问。
屋内没有回答。
过了许久,屋子里有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那股可怕的气息忽然消失殆尽,元胥力竭的坐在地上,缓了一会儿,身上的蛇鳞才消退下去。
看着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男人,元胥的声音越发嘶哑,“她应该是化形了。”
只有在化形进入成长期时,宋以枝才会无法控制血脉里与生俱来的威压。
那几乎是暴走的威压,真的,有生之年他是不想再体会第二次了!
真的可怖!
他无数次都觉得自己撑不过下一秒!
容月渊看向元胥,“皇族血脉是什么?”
他对妖修、妖兽这一方面知之甚少,加上鱼鱼目前传承到的东西有限,皇族血脉压制这个词,是他第一次听到。
元胥低垂下眼眸,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有些事不能说。
容月渊抬手筑起隔音结界,然后换了个问法,“宋以枝的血脉很可怕?”
岂止是可怕能形容!
元胥抬头看着容月渊没有说话,但他的神色又好像是什么都说了。
容月渊心微微一沉。
这并不算是个好消息。
没有实力自保,所有得天独厚的天赋、血脉都是一种累赘。
容月渊开口询问,“你现在还能察觉到宋以枝属于妖修的血脉吗?”
容月渊这么一问,元胥这才发现自己察觉不到宋以枝的同类气息了。
不应该啊,刚刚化形进入成长期的妖怎么可能会这么快掩藏气息,就算能掩藏,同类还是能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