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衡侧眸看着怀竹。

怀竹好像真有点迟钝，她好像不知道自己的心思。

相反，枝枝那小姑娘到是精明过头了。

宋以衡思索着该怎么一点一点挑明心意。

怀竹被宋以衡盯着有些奇怪，开口，“你这么盯着我做什么？”

“没什么。”宋以衡怕吓跑怀竹，收敛起小心思，温柔开口，“我们去母亲那一趟吧？”

怀竹正好有些事情要和师尊说，点头应下。

……

宋以枝从地里出来已经是日暮。

她留在厨房的牛肉干已经不见，放牛肉干的地方放着几个木匣子。

宋以枝收起木匣子，头一次没做饭就回屋。

外面的天色黑下来，屋内的烛光映在宋以枝脸上，五官精致，明媚大气。

过了许久，宋以枝放下毛笔，她抬手揉了揉脖颈，神色有些疲倦。

静坐了一会儿，宋以枝将几张纸折起来装进信封里。

她拿着信走到床边，然后从床底摸出一个老旧的木盒子。

宋以枝打开盒子，然后将手里的信放在盒子里。

盒子里约莫有十多封信件，盒子盖上的时，信封上写着“…书”字。

宋以枝将盒子放回去，而后转身扶着床边靠着床坐下。

跳跃的烛光下，宋以枝半张脸落在阴影里面，她曲着一条腿仰头看着头顶的房梁，面无表情。

次日。

宋以枝到学宫门口的时候距离辰时还有一刻钟，魏灵几人都没有来。

一夜没睡的宋以枝打着哈欠，她准备找个地方靠着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