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渊回忆了一下。
赠与宋以枝第一件法器的时候是因为强行让她突破修为,她不开心了,所以想哄一哄她,第二件法器是因为担心她的血脉,给她用于隐藏血脉。
这么想来的话,宋以枝在他心里也算是重要的吧?
容月渊难得的开口解释了一句,“那个坠子是因为当初惹她不开心,算是用于哄她。”
宗政令:“……”
真的,容月渊,你真的可以不用解释!
你知不知道你这一解释是越描越黑?
“她一个弟子,敢对你生气?”宗政令眉心拧成了一个川字,“而且你居然会去哄人?容月渊,你有没有意识到问题?”
一个弟子敢和长老生气吗?不敢!
那一个弟子在什么情况下敢和长老生气,除非是有底气。
这底气是怎么来的不用多说了吧?
而且,正常情况下的长老会想着哄生气的弟子吗?不会!
这宋以枝和容月渊都有问题,但他们两好像还都没意识到。
真是绝了。
容月渊温声开口,“虽然我们是名义上的长老和弟子,但我和她的相处不是什么长老和弟子,我们算是朋友?”
宗政令看着容月渊那风光霁月的样子,眼里写满了“榆木”两个大字。
容月渊你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能不能稍微反思一下自己?
你是真榆木还是装不懂啊!?
你朋友少吗?你对其他朋友是什么样子心里没点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