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渊开口打破宋以枝对自己的错误认知，“我杀过人，不少。”

宋以枝眨了眨眼睛。

“死于我剑下的有妖有魔亦有人。”容月渊有些好笑的说，“在你心里我是一副有菩萨心肠？”

宋以枝小声咕哝，“那倒不至于，但是你对我不挺好的嘛？”

容月渊忽然觉得欣慰。

难得宋以枝能感觉到自己对她不错。

“当然了，我知道这是因为娘亲，你是看在娘亲的面子上才对我好。”宋以枝开口补充了句。

容月渊不可否认，“一开始确实是因为大长老，你是她的掌上明珠，我不能苛待你。”

宋以枝没敢问后来，毕竟她已经猜到容月渊会说些什么了。

但有时候，宋以枝不问不代表容月渊不会说。

容月渊温声说，“后来是因为你自己。”

宋以枝想抬手捂着耳朵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到，但为时已晚。

看着一有点风吹草动就要缩回去的宋以枝，容月渊眼里浮上些促狭。

“宋以枝，我想送你一只乌龟。”容月渊说。

宋以枝看着对面的男人，一脸迷茫。

什么王，啊呸，什么小乌龟？

容月渊嘴角噙着温和的笑容，“你不觉得你现在就像是一只小乌龟吗？情况不对就往龟壳里缩。”

宋以枝：“……”

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拐弯抹角的骂我呢？

“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容月渊微微叹息，无奈的开口，“你这么拘谨不自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你我不对劲。”

宋以枝抬手指了指耳坠子，“有这玩意儿在，你觉得能看不出来？”

但凡有点眼力见的，一看就明白了。

她现在浑身上下写满了四个字，名花有主。

容月渊眼不眨一下，谎话张口就来，“晶一石和晶懿石稀少，不是高阶品的炼器师不一定能认出来。”

宋以枝斜睨了一眼容月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