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容月渊没有说真话。
他这个借口说得很合理,但是,总觉得并非如此。
“我非去不可?”宋以枝开口问了一句。
容月渊摇了摇头,“不是。”
宋以枝点头,而后陷入了沉默。
容月渊也不逼迫她,给她足够的时间来思考。
“如果你不想去,那我等会儿送你回去,傍晚之前不要贸然行动。”容月渊温声说道。
宋以枝放在腿上的手动了动,“你会被欺负吗?”
容月渊微微歪头表示疑惑。
谁能欺负他?
宋以枝抿了抿唇,换了一个问法,“你说得过他们吗?”
容月渊摇头,“我打得过。”
宋以枝望着容月渊,沉默了一会儿,“五长老,我有几句话想说。”
容月渊颔首,洗耳恭听。
宋以枝望着容月渊,“以容家主的审时夺度,当年的罪魁祸首应该已经被处死,你这次回去和容家清算,应该是要和容家断绝关系,但容家应该不会同意。”
容家的那些长老怎么可能舍得下容月渊这一座靠山。
可容月渊的脾气并非和善之辈,他说不过那些长老一定会动手,到时候他和容家的关系一定会闹翻了。
容月渊应了一声。
“我不希望你和容家的关系闹得太僵。”宋以枝看着容月渊,“于公于私,我都不希望你和容家闹得太僵。”
于公,容月渊是完全可以代表长秋宗,如果他和容家闹掰了,那么长秋宗和容家的关系也会紧张起来。
于私,容家根深蒂固,势力错综复杂,与其和容家闹得不愉快不如换一种方式,既能得到容家的补偿,也能制衡住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