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渊看着从裙摆中垂落下来的尾羽、也就是凤翎，冰蓝色的凤翎落在地上，虽然只露出了一小段，但那一小段凤翎如玉雕似的晶莹剔透、过分漂亮。

“枝枝。”说着，容月渊抬头去看宋以枝。

他尚未看清宋以枝就被小姑娘抬手捂住了眼睛。

眼前猛地一黑，容月渊虽有疑惑但也没有挣扎，只是开口问，“怎么了？”

“没事。”宋以枝缓了缓，她将早已显露的神纹隐匿起来后才放下手。

容月渊看着宋以枝，见她有些苍白的小脸，问，“有事不想告诉我？”

宋以枝沉默片刻，最后点了一下头。

神纹这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容月渊没再追问下，他将目光落在那几根凤翎上，开口说，“枝枝，凤翎。”

宋以枝不明所以，她扒着容月渊的胳膊弯腰看去，然后就看到从裙摆里伸出垂落在地上的凤翎。

？！

宋以枝猛地瞪大眼睛，脑子瞬间空白。

这！怎么可能！

震惊、无措混杂着羞恼瞬间涌进空白的脑袋里。

“怎么了？”低沉温柔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听到容月渊的询问，宋以枝像是才反应过来，她的脸一下就红了，就像是被蒸熟的虾，紧接着，她手忙脚乱地去拽那几根凤翎，“没什么！”

欲盖弥彰。

容月渊脑海中不由浮现出这个词，随即，他看到宋以枝白嫩的耳垂泛红，红晕一路蔓延到脖子。

有问题。

容月渊眯了眯眼，藏住眼里的探究之色。

看着被宋以枝揉得乱糟糟藏在裙摆里的凤翎，容月渊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制止她糟蹋凤翎的举动，“你这样折腾自己的凤翎就不疼吗？”

宋以枝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