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绾眼神玩味的悄然一笑,侧身躲过攻击,随后转身毫不留情的举起手杖对准偷袭者的脑袋砸去。
安可倒地,因为受伤汩汩的留着鲜血,手里地位匕首也随之滑落到了地上。
lynton玩味的扯了扯嘴角,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受伤不起的女人,缓缓走近蹲下身来施舍般的举起她精致的下颌,轻佻又邪魅的开口:“很意外吧?”
男人奚落又讽刺的慵声反问,带着有意折磨的意味,随即睥睨的轻掀眼皮嘲笑道:“你是不是自认为隐藏的滴水不漏啊?”
安可确实很是意外。
早在沈云琛18岁,也就是沈临风去世,他接管沈家的那一年,自己被沈鸣山安插在他身边。这八年里,她是沈云琛最信任的心腹,大到公司事宜小到起食饮居,沈云琛所有的一切几乎都要由她着手安排。
她亦是兢兢业业,隐藏的滴水不漏。
可是…男人为什么会突然怀疑到她身上呢?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为什么?”安可目露不甘的询问,因为长时间的伪装,语气里对男人的卑敬似乎是入了骨,难以更改。
“因为我啊。”卡宴不屑的笑了笑,将手里的匕首靠近了沈鸣山几分,任由锋利的刀刃划破他的脖颈,渗出了丝丝血迹。
没等安可和沈鸣山回过神来,他又嘲讽似的开口:“你以为我和你达成合作,就会真的替你卖力吗?”
“换句话说,如果沈云琛真的死了。你能如约给我沈家的家产吗?”
面对卡宴的逼问,沈鸣山恍然明白了什么,有些惊讶的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