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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最大的维也纳音乐厅,沈云琛身着燕尾服,胸前别着一枚艳丽的红玫瑰,手举红酒杯流离在各流人士中。
“下面,有请钢琴师沈云琛为大家奏响《蓝色多瑙河》。”
随着主持人话落,沈云琛一瞬间被所有的目光与灯光聚集。
他矜贵又傲然的缓缓上台,坐在钢琴前。睥睨又优雅的掀了掀眸子后,开始弹奏。
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跳动,演奏着一曲悠长的钢琴曲…
一曲结束,所有人都不舍的回味着,顿了好几秒才开始鼓掌。
掌声纷动,沈云琛下台后,有人走上前低眸沉声道:
“lynton,刚刚传来消息,你父亲…过世了。”
沈云琛蓦然愣住。冷漠俊美的脸庞上浮现出几丝慌乱和意外。
那抹久不见的波澜,上一次还是唐月华去世后浮现出来的。
几秒后,他回过神来,不夹杂一丝一毫感情的冰冷道:“死了就死了吧。”
他说完,扭头离开。
徒留传话的人愣在原地,满脸无奈…
……
沈云琛刚出大厅,准备上车。还没等打开车门,就被人一棍子打昏过去。
……
昏厥感慢慢散去,他回过神来,只感觉自己的眼睛被蒙住,双手束缚在冰冷的铁床上。
下意识挣脱,却发现徒劳无功…
就这样,沈云琛挣扎了好久,忽然感觉自己被按住,然后手臂传来一阵刺痛,自己好像被注射了什么东西…
……
慢慢醒来,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
沈云琛发现自己正在沈家老宅,躺在自己的房间里。
他起身,注意到床边满脸和蔼带笑的沈鸣山,有些诧异的顿了顿:“二叔,您怎么在这里?”
沈鸣山笑眯眯的走近,安慰似的开口:“你啊。不要太伤心了。”
“医生说你是因为听到你父亲去世的噩耗太伤心了,所以才昏倒的。”
“幸好当时我的人在维也纳大厅。不然,我可怎么向你父亲交代啊。”沈鸣山说到这,假装无奈又心痛不已的低下了头。
甚至,还装模作样的拿起手帕擦了擦眼泪。
沈云琛对这一切倒是没有意识。只想起自己被人绑在床上,然后输入了什么东西。
想到这,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左臂。发现上面切切实实有着针眼,不自觉的蹙了蹙眉。
沈鸣山循着他的目光看去,而后苍白的笑着解释:“啊,这是…医生为你注射的镇定剂。”
沈云琛敛眸应了一句,没再说什么,“麻烦二叔了。”
他说完,起身下床。
走出两步,却突感一阵昏厥。然后,眼前一黑不省事事。
……
见男人昏过去,沈鸣山勾了勾唇吩咐道:“拉下去,继续注射。直到他变成一个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