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当当…当
朦胧中听到砸钉子的声音,还伴随着锯木头的声音。
怎么回事,我努力睁开眼。嗯?
房间里的摆设有点陌生,又那么熟悉。这不是翻建新房子之前的老土房吗!
不规则的青砖块墁地,规则点的半块砖都没几块。角落上放着张民国时期的老桌子,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乌漆麻黑有点红纹。上面放着几个带红双喜字的玻璃杯,一个个整齐的扣在一个塑料盘里。塑料盘后面是一面带木台的红漆镜子,镜子上还有牡丹花,红双喜,据说是父母结婚时用的。
旁边是刷白漆的一个柜,一米多高下面四个斜脚,最显眼的是两片玻璃,能推拉,其中一块玻璃上的一边还粘了拇指大小的小块玻璃,方便推拉。这里面放碗筷等餐具。
下面是个双开门,左面是个竖的单开门。最左上是个向下开的一个。右边是空的一个平台,上面放着台熊猫黑白电视机。
这会电视机没开,上面盖着一块绿白色的刺绣:喜鹊登梅。
我一挺身在床上站了起来。
靠,腿变短了,个子矮了。胳膊短了,手小了,手指也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