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我上课认真听讲,下课努力团结同学,已经和大家很好的玩在一起,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被调皮捣蛋的孩子欺负。打不过,又不擅长嘴架。
哪怕有人告诉夫子我被欺负。我到了她面前想好的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别人能言巧辩得不到惩罚,我反而成了罪人。
脑海里那片云始终是没有最终稳定下来,时不时的抖两下,之前能塞支铅笔头,现在最多估计头发丝粗。我都认真的一塌糊涂了,还是不行。
直到这天,我觉得脑子要爆炸,昏昏沉沉的,脖子好像都支撑不住脑袋的重量了,好不容易吃力的走回家,脚底板就像踩不到地,家里没人,我把书包随手一扔,躺炕上捂起被子。
脑袋嗡嗡的,闭上眼舒服点,不过有点细微的声音都能听到,平时麻雀跳来跳去,只能听到叽叽喳喳的,今天它们跳一下我都感觉像敲鼓。
燥的慌,又觉得冷。邻居家的小孩们在他们自己院子玩,我都能听到他们躲起来之后的窃窃私语。
不疼就是难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