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期间,头发少的那个男老师好几次想给我拽走,可我就是生了根,根本拽不动。
一位年轻女老师,脱了高跟鞋跳到桌子上,也不顾桌子上的黑煤,脚上的米白色袜子都黑了。咬着后槽牙,微张着嘴。两只手抓着棍子用力的打着,速度很快,一下一下的。
校长手里的戒尺够长,他正站凳子上挥舞着手里的戒尺,他是主力。
那个男老师一边打嘴里还一边叫着:啊打,就像李小龙似的,拜托老师这是在玩命不是耍帅拍电影好不好。
女夫子早就站桌子上了,她鞋子是平底的,倒是没脱下来。挥舞着手里的木棍,也是实实在在地用力打着。
其他的老师打的到的打,打不到的就在那呐喊助威。荷叶头老师几次想把校长换下来,校长打得正起劲儿,而且估计他也发现了他打一下顶其他人好几下,根本就没有下来的意思。
很快红鸡冠子退的就剩指头尖了。我噗通一下就坐在了地上靠着一张桌子的腿。,大口地喘着气。我想躺下来着,管他地上有什么,舒服一会儿是一会儿。可旁边都是桌子凳子,我早就被包围在中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