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守到很晚,还是这样,也没断气。
狗子四爪在空气中划拉半天,哇一声,我以为是最后要断气了,没想到这家伙晃晃悠悠站了起来,就像喝醉了酒。
耳朵耷拉着,看着我,尾巴也耷拉着。眼神中竟然透出一点开心,特么的我竟然看懂了一条狗的表情。
晃晃悠悠的跑到我脚下趴在那。伸出舌头舔着鼻子。
我摸摸小灰狗的头,狗肚子已经不鼓了,恢复了正常。体型也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刚开始确实是那么大像个大山羊。这会儿几乎和从田里跑回来一个样。
“娘,小灰狗活了!”我喊的很大声,有些激动。
“活了?赶紧地喂它点什么,总归是个信命儿!”我娘急切的声音传来,随后听她应该是往厨房那边跑去。
一会儿端来一碗菜饭,那是吃剩下的菜和饭,不是大米饭,是小米粥菜汤之类的,这个在九十年代的冀东南都是留着下顿热热吃,别说喂小灰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