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匣子有多大?”我突然想起来之前得到山鬼花钱的那个匣子。
“具体多大我爷爷也没说清,只是说看见家里上岁数的人拿出来过,大概有枕头那么大。”南宫才说着两手比划了一下。
大小差不多,不过到底是不是一个,那就不好说了,我还是先不问这个了,万一真是,那我拿的大洋和山鬼花钱不就是南宫才的么。再说他自己也说不清不是。
“这书上写的什么啊?”我岔开了话题。
“你说这个啊,是以前手写的,能看风水,识药看病,算命看相之类的,我看了一部分了,无聊的时候混功夫的。”南宫才说着拿起了老线书。
我心里暗想:我才不信,你无聊能一看大半宿。
“里面的东西越看越有意思。”南宫才见我不说话又说了一句。
“你看得懂吗?”我问了一个废话。看不懂能看这么多每天还能看大半宿?
“能,至少字能看懂,我上学的时候学过,很多书也保留着老字,你们这年龄不敢说了,其实新字老字都有一定的规律。”南宫才翻到我放纸的那页,那里就是他之前看到的地方。
……
“那天你为啥要搬筐煤球。”我一想起黑煤沫子就一阵干哕。
“这书上说黑为水,那红色的手我觉得可能是火,水克火,能想到的只有煤球了。没想到还是管用”。南宫才做手搔了搔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