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只有我哥在家,大人们应该还在地里。不过也应该快回来了。那会儿地里的活几乎都靠手来完成,天黑了一般也干不成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我和我哥去柴火垛拿柴火准备先熬点稀饭,等大人回来再整点菜。那会儿上学自己去,放学自己回,也能帮家里干点儿简单的活,更别提这农忙季节了。
柴火垛在栅拉门对面的空地上,空地上有好几家人的柴火垛,一般都是自己用自己的,除非储备的柴火不多接不上了看谁家多,就和主家说一声儿,先用来救救急,没人说什么。要是一声不响的就拿了别人的柴火,一星半点没事,拿多了,要赶上主人家有个泼妇,那可是要骂街的。因为那时谁家也不是特别富裕,一根干棒子都有可能闹个脸红。
我哥背着筐,我在后面稍微的抬着筐脚,不抬不行,因为个子矮会碰到脚,走路都不方便。
到自家的柴火垛前,我俩把筐放地上,筐太沉一点路都累的难受,我们看大人一大筐背起来就走挺轻松,也想着轻松一点,之前拿柴火真的是拿,一点点往家抱,一回一小把儿。
用手往下拽着柴火,柴火垛压的非常实,一层层垛上去,最上面压上土,就算下雨表面的湿了下面的还很干燥不影响烧火做饭。
……
话说天已经脸儿黑了,拽下来一堆,放筐里,正打算着背回去,不抬回去。忽然听到柴火垛后面一种奇怪的嘶嘶声。声音不大但特别清晰。
后面有人?
我俩互相看了一眼,还以为是偷柴火的,一人抓起一根棍,一边一个慢慢的向后面绕过去。
很快我俩看到了对方,没人?那怎么会有声音,绝对是制造出来的不是风声。
嘶嘶的声音又传出来了,就在我们旁边柴火垛上,我们光想是个人了,谁也没注意柴火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