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开了几个小时进市里,路过药店,她又拉着“钢筋铁骨”说没事的男人,进去重新教护士包扎了一遍,临走买了点药。
三番两次耽误,回南湖檀宫,天已经黑透了。
程露明天有重要会议,进屋就直接上楼去洗漱,等穿着睡裙出来,沈时白的手包成那样,倒不影响帮她整理箱子里的衣物。
过于勤快的男人,她旁观不下去,总觉得自己好像在欺负病患。
程露不好意思去蒙头睡觉了,走过去催他,“好了,我自己来吧,你快去洗澡。”
沈时白正要说让她去睡,没成想忽然又听她酝酿着问“嗯你这样子,洗澡要帮忙吗”
话音听着蛮认真,但女人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狡黠藏不住,擎等着逗弄人的心思简直要满溢出来。
她这样撩拨他,就像只猫儿在扒拉狮子的胡须,要敞开天窗说亮话,却又语焉不详,笑得没心没肺。
可要真进了浴室,谁“帮”谁,她恐怕说了不算。
沈时白望着她懒散笑了笑,却没打算跟她较劲儿,说“不用了,伤了手而已,还不至于半身不遂。”
程露闻言,眉尖微挑的弧度十足无情无义,“沈总要真是半身不遂,那这个忙,恐怕就得要恕我无能为力了。”
女人说着话,转身扭着腰去挂衣服,沈时白饶有兴致在背后瞧着,像在欣赏风景,也像在思考,待会儿该怎么将她蒸烤煎炸煮着,吃了去。
程露转过身,背后已经没人了,浴室里有脚步声,很快又传来水声,是那只骄傲的大孔雀在洗澡。
瞧,占惯了她便宜,倒不肯教她占去半点便宜,哼,吝啬
男人洗澡当真是飞快,沈时白裹着浴巾再出来,前后不超过十几分钟,她的衣服甚至还没有挂完。
回头看一眼,他手上的纱布已经全都被拆干净了。
程露看不过去,放下手中衣服走过去,问“刚才把药放哪里了,再换一次吧”
“忘了。”
沈时白答得混不吝,站在原地擦头发上的水珠,脚下动也不动,看起来有那么点欠揍。
程露瞥他一眼,微蹙起眉迈着步子往外走,想去楼下拿药,没成想路过男人身边,腰上陡然伸过来只手臂,牢牢锢住了她。
她不想让自己显得太懂,装模作样地问“做什么”
沈时白勾唇低笑,心照不宣地没言语,弯下腰肩膀稍低,不费太大力气就扛她,坚硬的肩膀硌得人低低惊呼,两步走到床边将人倒进柔软的床品间,手捏住细细的脚踝一拉,便将人拉到身前来。
她的身材完全称得上赏心悦目,前凸后翘,细腰长腿,肉都长在该在的地方,丝绸的睡裙落在身上纤毫毕现,看得出来里头是真空,越发显得圆弧形的轮廓万分勾人。
他倾身来啄她嫣红唇瓣,握住她手,那裹住的浴巾着实是豆腐渣工程,一碰就散。
“手伤是小事,不如你先帮我检查看看,有没有半身不遂”
程露笑得忍不住,脸颊脖颈被男人下巴上短短一天内冒出的青茬磨得发痒、发热,他头发上的水珠滴下来,又被吮干净,教她越躲越痒,越碰越热。
沈时白呼吸稳不住,乱得厉害,含糊地问她,“今天想不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