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白十分虚心地追问,手掌不耽误,早不知什么时候灵巧拨开她上衣下摆,温香软玉一寸寸的摩挲,捏得人浑身发软。
程露被弄得有点热,她肯于承认,自己并不是个隐忍的性子。
他就这样送上门来,又是合法的老公,她也没有假正经的必要,东西就在那里,当然什么时候都能放。
干脆心照不宣地往前靠了靠身子,碰到他,她望着他眨眼,抬臂勾住男人脖颈,踮脚附耳上去,极低的冲他说了两个字。
那嗓音呵气如兰,令沈时白的耳朵都忍不住轻微牵动。
偏他笑得克制,又仿佛在同她邀功,“你想现在吗,可今天马上要过去了,我亲手做的蛋糕,专门准备教你许愿的。”
程露满眼都瞧出这男人在做作,索性仰脖子亲了下男人滚动的喉结,问他“你明天难道就不愿意给我做小蛋糕了吗”
沈时白注定会败的,笑得无可奈何,俯首将薄唇落雨般印在女人脸上、身上,辗转搂她往房间去,脚下步子乱成一团。
混乱中,程露仰面倒进熟悉的被褥间,察觉男人撑臂稍离开些,手指从他发间留恋落下,随即听见他拉开床头柜,却似乎顿了顿。
她轻微呼吸了几口氧气,蹙着眉迷蒙地看过去,问他“怎么了”
话说出去,却也似乎已经反应过来。
果然下一刻,就看见男人无功而返地关上抽屉,闷闷笑着放任自己全副沉在她身上。
“你家里似乎没有准备安全措施。”
沈时白的声音从颈间传出来,很有些无奈的难受,程露听着略觉落空,又陡然没忍住乐,胸口贴着他顿顿地起伏。
男人手掌覆在她腰侧轻捏了把,程露不忘揶揄他,“我毕竟不像某些人,家里常备那么一大盒,随用随拿。”
“你以为我是为谁才备的那些”他用心口追着她的呼吸,又问“外头有间24h便利店,愿意等等吗”
程露笑说算了,“外头大冷天的,这么晚就别出去了。”
话这么说,但事到临头被迫踩下刹车,总归教人难受。
沈时白半晌没能平复下来,手臂环着腰背抱她越来越紧,却也没说什么“不落在里面”“只一次不会中彩”这等鬼话,只安安静静地等。
程露没拒绝越来越重的禁锢,只是见他这样子倒不忍心,忽然突发奇想帮他降降温,异常郑重叫他名字。
“沈时白。”
“嗯”
她居然问“其实今天那个男人,他把我当做了上门服务的人,说明檀宫里大抵是真有人不干净,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