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看视频镜头,笑了笑,“白露夫妇”
“对呀。”
梁希调侃说“上线不到5分钟,广大热心网友把你们c名都取好了,喂这么大一口狗粮,我看你们往后还好意思离婚吗”
程露这听着倒确实有点子不好意思,但跟网友的热烈反响并没有关系。
她低着头,没掩饰愉悦勾唇的弧度,“往后的事谁说得准呢。”
“呦呵”
梁希在摄像头对面敏锐地察觉到蛛丝马迹,“是说不准真、还是说不准假啊,怕是说不准假的要变真的了吧”
话说得好像顺口溜,程露闻言抬眼,有点欠欠儿地瞄了她一眼,而后垂下眼,堪称十足的一切尽在不言中。
“你个善变的女人”
梁希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毫不留情地“嘲笑”起某人前不久信誓旦旦的“纯做生意”“自我冷静”等言辞。
这边两个闺蜜互相调侃到飞起,次卧里的兄弟间,贺敏之正愁眉苦脸地向沈时白表达佩服以及吐苦水。
“时哥,你怎么追的嫂子教教我呗,我现在跟个二傻子似得,整天跟人屁股后头,结果她除了使唤我,都不拿正眼瞧我。”
太子爷这头委屈巴巴地找家长,但家长似乎并不是很尽职尽责。
沈时白手里忙活着将胶片机里用过的胶卷取出来,妥帖保存,眼皮也没抬,“除了你嫂子,我不会追别人,怎么帮你”
太子爷听得好一阵心梗,都分不清是不是在被人秀恩爱羞辱了。
耳边继续传来贺敏之可怜兮兮的抱怨声,沈时白听得见,回复并不敷衍,只是目光全都在那老式胶片机上。
望着望着就忍不住勾唇。
那女人当时有点笨,在这个房间里翻遍了他所有的物品,却没想到去翻翻柜子上方,她自己闲置的包。
凶巴巴地跟他叫板样子,像只龇牙咧嘴的猫儿。
挂断电话,收好胶卷,沈时白开门出去。
客厅里的闺蜜大尺度话题已经结束,女人开始精心刷起脚指甲,瞧着身旁投下的高大阴影,头也没抬地招呼他。
“沈总来,公开处刑,一起瞧瞧咱俩那天表现得有多做作,不能只有我一个人欣赏。”
茶几上的iad正播放剪辑好的采访视频。
沈时白听见自己的声音,正在说“结婚是此生最重要的决定”。
“哪里做作,这不是都挺好的”
他难得反驳她,走过去落座,瞧女人佝偻着腰背略难受,抓起她的脚放在腿上,从她手里接过了甲油,打算替她刷。
程露脚趾抓在他大腿上钻了钻,不放心地嘱咐“可别涂到外头了哦。”
沈时白不以为意,“涂到外面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