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羌不知道诗梦然为什么会突然来云梦城,而且一来就问那贱货的下落,这让我怎么说,难道我要跟你说他去逛窑子了吗。
再说回来,我也是你师弟,你就不能关心关心我吗,人家被放半天鸽子了,也是很伤心的好不好。
“我不知道!”姜羌把头转向一旁,像个受气的小怨妇一般,差点没忍住流下了眼泪。
“不知道?”诗梦然冷冷看着姜羌,语气中的阴冷让人不寒而栗。
下山的时候我是怎么交代你的,你现在跟我说不知道,真当我好脾气是吧。
“我……我真的不知道!”姜羌不敢去看诗梦然的眼睛,怕她看出什么端倪。
他也不是讲义气不出卖李初九,他现在恨不得扒了李初九的皮,要不是他小子,自己何必在这喝半天闷酒。但他也不敢说李初九去醉梦楼了呀,那样的话李初九估计会被揍,但天知道那小子会怎么污蔑自己,到时可别真的被诗梦然阉了。
“嘭!”
诗梦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桌子顿时四分五裂,变成残碎小块飞向四周,不少碎块还没入墙壁之中。桌子上的空酒瓶也稀里哗啦的摔在地上变成粉末。
她没有说话,当从她眼中释放的冷光不难看出她已经生气了,而且是很气很气那种,如果不说,下场就跟这个桌子一样!
突然的变故吓得姜羌身体一个哆嗦,差点没瘫倒在地,看着暴怒的诗梦然他真的想哭了,他决定以后永远不和李初九一起下山了,跟那贱货在一起就没好事。搞的现在自己左右不是,说了估计少不了一顿胖揍,不说估计现在就要被胖揍一顿,等找到他了再胖揍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