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真的相信那相柳刚刚说的话么？”猪八戒皱着眉头，站在陈祎的身边，看着不断交手的战场，最终忍不住问道。

“我不太信。”陈祎摇了摇头，面色有些郑重，“不过，能够借助着相柳的力量，消灭九婴，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至少比同时面对两只九头蛇怪物要强一些！”

“而且，就算这相柳吞噬了九婴，成就了所谓的九头蛇真名后翻脸，也没有那么快变强，悟空当时都花费了七七四十九天呢，我们有足够的机会解决他！”

“他真的是人类么？”猪八戒的目光微动，“说实话，他表现出来的，还挺有人性的。”

“他还真的不是人类。”陈祎轻叹了一口气，眼神有些莫名，“虽然，我都分辨不出来，他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但是他的魂魄，确实是相柳之形！”

“相柳还有魂魄的么？”猪八戒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他一直以为，既然九婴是无魂无魄之凶兽，那么作为更胜一筹的相柳，也应该是无魂无魄的。

“他的魂魄，算是变异而成。”对于魂魄与念头之道最有发言权的洪易来到了两人的身边，他的目光直直的看向战斗之中的相柳，“也许，一开始存在的，只有相柳的残念……”

“但是，随着他口中那些拯救苍生的人，用生命冲击了相柳的残念，让其发生了变异，误以为自己本身是一个人类，但是他的本质，还是相柳。”

“也就是说，他是一只自以为自己是人类的相柳？”猪八戒挑了挑眉头，看向相柳的眼中闪过一丝同情，“还真是一个怪异的存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