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蹇黄门与我说这些,是何意?”张安问道。
“并无他意,只是想卖个人情给你和张太守,日后怕是还要互相关照。”蹇硕的笑容一直挂在脸上。
“互相关照?蹇黄门怕是抬举我们了,父亲远在边郡,我又是新入洛阳,毫无根基,不知道能如何给您关照啊。”张安对着蹇硕又是一拱手。
“张议郎不必如此戒备,我知道,你们对我等宦官嗤之以鼻,但我想说的是,虽然我与张让等人皆为天子犬马,但我并没有和张让他们站在一起胡作非为,我一心只为匡扶天子,重振大汉。”
张安再次打量了下蹇硕,他不明白,一个太监,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又怎么敢和才认识两天的自己说出这番话。
“蹇黄门为何与我说出这番话?”张安继续问道。
“你刚才也说了,你们家在朝中并无根基,唯一的人脉,也就是蔡御史这位老师了,蔡御史素来鄙视宦官,想来张议郎也不会与张让等人有何瓜葛。”蹇硕依旧笑容不改,淡定地回答着。
“那你就不怕我去天子那告你一状,吃里扒外?”张安继续试探,他要知道蹇硕到底要干什么。
“呵呵,你觉得天子是信你还是信我?”蹇硕听到张安的话,再次笑出了声。
张安一时语塞。
蹇硕又继续说道:“况且,我是来帮张议郎的,天子对我信任有加,若我进言,可令天子放弃此事。”
“不知蹇黄门想从我这获得什么回报?”张安深知天上不可能掉馅饼,他要先搞清楚蹇硕的真正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