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想成真，柳航只感觉一阵头皮发麻。

他硬着头皮问：“那个节目，最多多少人收看？”

“深夜节目，全国观看的人大概也只有二十万人左右吧。”浅川玲子猜测着，她一顿，话尾一转道：“不过，被诅咒的录像带在本市的影响非常大，我猜这个人数可能还会增加几万。”

二十多万人。

且在同一时间接到贞子的电话，柳航一时之间不知是该为这些人悲哀，还是为贞子的辛勤点赞。

二十几万人，贞子是选择逐个击破，还是遵循自己的“规则”，同时出现，同时击溃？

从咖啡厅离开，

柳航和浅川玲子约好晚上见面，今晚是贞子加班的日子，浅川玲子的职业，就让她不能轻易放过这个劲爆的新闻，柳航则是需要浅川玲子的消息网，帮助自己寻找被贞子袭击的人。

入夜，

柳航背着琴盒，带着林月如和赵灵儿，出现在电视台大厦中。

“我的同事们，几乎全都看过了社长播放的录像带。”浅川玲子小声说道：“他们一般会加班到零点以后。”

浅川玲子将自己的同事们当成了小白鼠，不过这对柳航来说也是好消息，一百多号人聚在一起，没有比这更方便的了。

柳航也真的见识到了，什么才叫“社畜”，确实很形象。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

很快，

叮铃铃~

电话铃声响起，坐在距离柳航不远处格子间中，正挠着秃顶脑袋的男人，拿起了电话。

“喂，喂，喂？”

男人将电话放下，嘟囔：“深夜打电话，打通了也不说话，切。”

他低下头继续工作。

叮铃铃，第二通电话铃声响起，第三通电话，第四通……电话铃声开始密集的响起来。

正忙于工作的社畜们也察觉到了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