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穿着白袍子，戴着佛祖，光头脑袋却留着道士长胡须，手里提着一把拂尘的中年胖男人。

看起来平平无奇。

若是论气息和法力，更是平平无奇，甚至比不过白骨精和蜘蛛精。

“这位朋友说得对，五岳山群妖汇聚，这里马上就要生灵涂炭了。”

“你是哪位？”至尊宝问。

“我是菩提老祖，此次前来五岳山，就是为了收了那两只妖怪的。”菩提老祖眯着眼，一副高人形象。

“噢，你也是来收妖，保护孙悟空转世的！”

至尊宝点点头：“那两位，就请吧，有你们两个一起出手，肯定能收了那两个妖怪。”

他摆明了还是不愿意相信白晶晶是妖怪。

“我勉强能拖住她们其中一个，真的打起来，我没多少把握。”柳航率先表态。

如果祭出真身，武碎虚空打白晶晶或者春三十娘，也许还能斗一斗，但如果只凭借这一副身体，就算是九尾人柱力来了，面对两个妖怪，也得歇菜。

“我之前受过伤，现在对付这两个妖怪有些吃力。”菩提老祖干咳一声，他更没底气说自己可以和妖怪斗。

菩提老祖拿出照妖镜：“我这里有一个照妖镜，待会儿你找个机会照她一下，不就全都知道了？”

“嗯，照妖镜！”至尊宝点点头，忽然拿着镜子照向柳航。

镜子里，柳航还是个人，没有变化。

自从昨晚被春三十娘说是猫妖后，柳航一直想要找照妖镜试一试自己的身份，现在经过照妖镜一照，看来自己还是人类，只不过两个妖怪错把身体中更强气息的砂之守鹤，当做了自己的本体。

“切，就是一面破镜子，还想骗我？”

至尊宝嘟囔一声。

外面突然有人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