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霞却只是冲他吐了吐舌头：“不告诉你。”

在神威异空间中待了两天后，柳航再次换上了分身。

在一个月明风清的夜晚，

柳航与紫霞一同出现在积雷山，这里已经变作荒野，有许多妖怪的尸体上还燃烧着火焰。

“好臭！”紫霞捂着鼻子。

她转身问：“你接下来准备去哪里？”

“用月光宝盒，我们先逃走再说。”柳航拿出月光宝盒。

“不用了，只要我不再以紫霞仙子的身份出现，他们就找不到我，别忘了，我还是盘丝大仙！”紫霞冲他眨眨眼。

熟悉的ink。

柳航愣了一下。

“你呢？”

“我想用月光宝盒去找一个方法。”柳航说道：“回到我自己世界的方法。”

“那就在这里分开吧。”紫霞说道，并未有分别的伤感。

紫霞仙子将紫青宝剑递过来：“这把剑送给你了。”

“给我，你用什么？”

“我用银索金铃嘛，威力比紫青宝剑高多了。”

柳航拿上紫青宝剑，对紫霞说了一声谢之后，转身离开。

“紫霞会去做盘丝大仙，那么去盘丝洞拜师的春三十娘和白晶晶会正常拜师，而孙悟空死了，五百年后他会出现在五岳山，怎么我来闹了一场之后，一切反而回到正轨了？”

看着红布飘扬的积雷山，柳航回想起自己五百年后在五岳山初次遇见牛魔王时，牛魔王大发雷霆的模样。

究竟是自己先在万妖面前喊了铁扇公主小甜甜，所以导致五百年后刚穿越到这个世界的自己知晓了“小甜甜”这一回事，还是五百年后的自己知道了“小甜甜”，所以穿越回五百年前的自己喊出了“小甜甜”？

根本搞不清。

这就像是一个注定的环，陷入循环。

“要不要回到五百年后，然后再试一次让至尊宝使用月光宝盒？”柳航拿着月光宝盒，思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