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现在这年头,学堂可不好办啊!当今天下以武道为尊,贬斥学堂,不知道有多少学堂都被取缔了呢!”
听到这话,陈清心想,谢朔的话果然不虚,而今这天下已经没有文道的容身之地了。
“你比方说那边那个武馆,几年前还是闻名遐迩的学堂呢!结果呢,那学堂现在也已经销声匿迹了。几天前又来了个什么玉剑山庄弟子程羽,又把仅剩的几家学堂给取缔了!”
“啊?这岂不是说,现在的平州城已经没有学堂了?”
“严格意义上来说,是这样的。”
“啊?那我岂不是白来了?”顾裕生气。
“你们就那么想去学堂吗?”那书生问道。
“那当然了!哪个书生又不想进入学堂学习呢,就像习武之人谁不愿意进入武馆或宗门呢?”顾裕说。
“好!看你有这份决心,我就放心了。其实这平州城里,还有一座学堂!”
过了闹市区,眼前的房屋略显破败,人烟也渐渐稀少起来,完全没有那种繁华景象,学堂,会坐落在这种地方吗?
那书生又引导到一条深巷里,更显得有些破败,陈清顾裕二人半信半疑,但也只有跟着走这一条路。
巷子最深处大门紧闭,看似与寻常的人家并没有什么不同,仔细听听,却好像有什么不一样的声音传来。
那书生推开大门,一阵琅琅的读书声传出:“夕——阳——无——限——好,只——是——”讲学的书生抬起眼来,微微一笑。
虽然只是极其破败的庭院,却在琅琅的读书声中,绽放出独特的光芒。顾裕闭上眼,读书声在耳边盘旋,仿佛一曲仙乐,他丝毫感受不出这里的破败,只有一种本不属于这里的辉煌大气。
一会儿,学堂里的弟子放学回家。引我们来的书生沏了一壶茶,拱手道:“清水学堂,洛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