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沐雪并未刺出长剑，相反，却又操纵灵力收回了飞剑。

“沐雪，你究竟想做什么？”

沐雪笑道：“李然师兄，我为什么要取你性命？我已经和你说过了，我只是想要阻止你去救江南镖局而已，杀了你，对我们通天阁没有任何好处，相反，还便宜了狼牙。”

“沐雪，你不是说要遵守你们联盟的道义吗？”

“道义仅限于阻止你，杀了你，这可不在道义范围内，再说了，本来合作就是各取所需，之前与皇都学院，现在与狼牙，都是如此。”

李然望着眼前熟悉的身影，却带给他陌生冰冷的感觉，与记忆中的那个抚琴的少女毫无联系：“沐雪，你变了。”

沐雪微微叹气：“李然，不是我变了，而是你记忆中的那个人，从来就不是真正的沐雪。”

“是吗，无论如何，几年前的沐雪，是说不出今日这番话的！”

“说不出这番话的是皇都学院的沐雪，而那个沐雪，在走出皇都学院那一刻，已经死了。”沐雪望着天空。

“所以，临安城的浮云剑，又是你的什么阴谋？”

“谈何阴谋，只是一步棋罢了。”沐雪仿佛接受到了什么信息，笑着说：“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你们赢了，黑狼帮和太守府都全军覆没了，狼牙这次，可是赔惨了！”

几个皇都学院弟子欢欣鼓舞，李然却仍是面色凝重，沐雪又留下最后几句：“看来我不用继续拦着你们了，不过李然，我想告诉你一句话，正与邪，不可能分清楚的。”言罢，便迅速离去。

“李然师兄，接下来怎么办？”几名弟子扶住李然。

“去找他们会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