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阳光很刺眼,宋一然猜想,昨天晚上应该下了很大的雪。
她心里惦记贺当年的伤势,想着等到中午的时候,跟雷千钧一起去医院看看他。只要贺当年不死,秦大脑袋和黄得彪就得蹲上十几二十年。
贺当年是关键人物。
宋一然能想到的事情,别人自然也能想得到。
秦大脑袋一天没回家,秦飞接到了办案局的通知以后,脑袋嗡的一声,连夜给老父亲的生活秘书打了电话。
因为秦老爷子年纪大了,秘书当天晚上并没有惊动他,而是等到他吃完早饭以后,才跟他说起这个事儿。
“秦老,这件事应该怎么办?”一名穿着四个兜干部服的中年男人,正在向一位七十岁左右,精神矍铄的老人轻声地询问着。
“他再胡闹,也是我的孙子,长孙!”被称为秦老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秦大脑袋那位神通广大的爷爷秦善旗。
“您说的是,再说这件事本来跟学忠也没有什么关系。他是受人连累了!”
秦善旗虽然上了年纪,可是耳不聋,眼不花,头脑思维依旧十分灵活。
“话是这样说,但是学忠以前的那些事儿,难保不被翻出来。你要知道,他是秦家的长孙,名声还是要紧的!这次的事,不管因谁而起,绝不能波及到他身上。”
“是,您指示,我马上去办。”
秦善旗想了想,
“这次的事儿,是由谁引起来的?”
秘书马上道:“一个叫贺当年的,说是为了给妹妹报仇,那个跟学忠一起玩牌的人叫黄得彪,是个刺头。”
“那个贺当年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