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的光线有些昏暗,这盏还在使用着微生物电池的老式台灯,布满了灰尘,这不禁让季末想起了4多年前,光影物质技术还未大面积普及的时代,他微笑着躺会了床上。
滴滴答答
床头处一只机械钟表还在走着,仿佛不知疲倦。
“也对啊,机械是永远不会疲倦的东西。”
时间早晨11点23分
昨晚4点多来到这里,一觉醒来季末觉得舌干口燥,喝了一点储存起来的瓶装水,吃了一点难以下咽的干粮后季末扯掉了身上的衣物,露出了结实的肌肉来,以及不少的伤疤,眼镜已经摘掉放在了一旁,他的眼神深邃而略显忧郁,面容愁苦,季末今年刚过7,正值壮年。
从出生开始,季末就接受了家庭的精英式教育,出生在权利世家的季末唯一的目的就是长大后继承父母的衣钵,成为国会议员,只有这么一条路可走的季末,也有着叛逆而轻狂的年少岁月。
“你这个不孝子,不要再给家族抹黑,不要再与底层的贱民接触,他们只不过是一群好吃懒做的臭虫,对社会没有任何的贡献,你和他们不同,你是生在太阳底下的人。”
痛苦,懊恼,烦躁,不安,忐忑等等如此复杂却又紧密相连的情绪,跃然于季末的脸上,他哽咽着,捂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