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难怪只有短暂的异常心理振幅后,就没有数据了,对方知道这里有四轨传感器,故意拖到了卫生间。如果死在了卧室里,被房间内的传感器检测到,事件的走向就不一样了。
除此以外,现场留下的,也只有一双45码的鞋印,凭这个,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门卡是怎么回事?”杜兰顺着情景推演来到门口,发出了疑问。
为什么他会有门卡。
杜兰看了一眼茶几,一张门卡安静地躺在那儿,明明是单身公寓?
“已经核实过了,复制的数据,应该是那时候的接触被复制过去的。”
“唉,这年头还单用门卡。”杜兰叹了口气。
罗克也颇为无奈。“我刚跟四课的人核实了一下,当时三个人被袭击,的确只有吉尼住在这种老公寓里,便宜。现在的年轻人啊,什么都不注意,什么都在透支,吃的喝的,安全,未来。”
杜兰对罗克的后半句,没发表意见。但从罗克的话里,他明白了过来,议员的骚乱事件,目的并不是议员,而是要拿到干员的住所门卡。
他要得到他们的身体组织,而且没有比密闭空间内下手更为安全的做法,何况他还要花额外的时间处理手指以及眼球,他们的目标,果然还是社安吗。
“dna呢?”
罗克摆了摆手。
杜兰又走到了屋外,电梯口,有个监控。
杜兰没再说话,他直接调取了楼道跟电梯的监控。
一个全身被包裹的滴水不漏的男人,挎着一个单肩包,出现在了凌晨一点的电梯里,上来,用门卡,入屋。
十分钟后,又从屋子里出来,原路离开。
“这人不是拍到了吗?”杜兰不解地问罗克。
“你接着往下看。”
罗克没多解释,杜兰又只好接着找到了街道的监控继续看。
人,不见了。
嗯?怎么回事?怎么人一出来拐个弯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