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个月前,尤里克联邦共和国
中部,人迹罕至的地带,黑鲸军事监狱。
深冬,鹅毛的大雪从天而降,覆盖了整座的监狱。呼啸而至的寒流,让无论多少次抵达这里的人都会发出感慨,这茫茫的雪白中,他们甚至不能准确找到建筑物的方位。
庆幸的是,在这里大部分的人,一辈子只有一次机会来到这里。
‘零’越狱率,是这所监狱的标杆数据。
‘无边界’的监狱,则是外面的人对这里的称呼。
“阿贝尔先生,你确定,还要在这里站一会儿吗?”
“抱歉啊,典狱长。我不喜欢隔着玻璃观察的感觉。”
典狱长看了一眼身旁这个跟他一样穿着绒毛大衣,站姿挺拔,体脂率远低于他的,高瘦中年男人。
“典狱长是想回去了吗?”
“没事,我已经习惯了。”
“是吗。”
对话,停止了。
站在户外活动区边缘的两人都在观察着,观察着眼下这个监狱的活动区,观察着一个个正在做着无意义铲雪行为的囚徒。
一下又一下,单纯地挥霍着精力。但是,或多或少还是能看出他们的效率比老天爷降雪要稍胜一筹。
阿贝尔伸出手,在这般风雪交加的低能见度之下,指了指远处正在干活的其中一人。
“那个人。”
典狱长顺着他指向的方向看了看。
“米科夫少校。”
“少校?”
“嗯,这里的人还保留对他的称呼。”
“也包括你吗?”
典狱长没回答。
阿贝尔笑了笑。
“看来我没选错人。”
半个小时后,监狱内的一个审查室内。
两个男人坐在了里面,应阿贝尔的要求,不设监控,也解去了米科夫身上的镣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