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科夫停在了原地。
直到阿贝尔手中的杯子,回到了桌面上。
一个深深的鼻息。
“你们,想让我做什么?”
从这男人到这连鸟都不可能飞过,更别说拉屎的监狱里找他,甚至没有说什么任务就已经给出这般优厚的条件,米科夫不用想都知道不可能是一般的工作。
阿贝尔做了个请的手势。
迟疑了片刻,米科夫还是转身回到了椅子上。
“摧毁atom。”
atom?利弗兰境内的行政超算?!
他用无法确定的目光看着阿贝尔,但后者只是点了点头。
阿贝尔的表情是认真的。
“这,这是恐怖活动?!”他那转为感到意外的眼神看着阿贝尔。
阿贝尔的眼神也是坚决的。
“战争,有形态之分吗?”
荣誉。
米科夫犹豫着。
早已,荡然无存。
“我还有活着回来的机会吗?”
“没有。”
阿贝尔毫不迟疑地坦诚回答到。
“也不会有人知道你们,你们的一切行动与祖国没有一点关系。”
“我们?”
“没错,一支七人的小队,成员由你来挑选。”
米科夫沉默了。
如阿贝尔所言,他在这里,他曾经的上级便绝不会放他出来说出当年的真相,他不可能离开这个监狱。他怕死,但他也不怕死。倘若他一个人,哪怕只牺牲他一个人,他的孩子、家人都能得到外交部的保障。
但是,别人的生死,则不是他一个人能决定的。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这边也有能力把你的家人送到国外,这是军部也给不了你的。”何况军部也不可能再起用你。这后半句,阿贝尔卡在喉咙,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