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血腥恐怖的场面即使是见惯了腥风血雨的卸岭群盗也难免色变,来自现代法治会社的杨铭更是直接吐了出来,众人中唯有花铃露出兴奋之色,看着四周遍地鲜血疯狂地吞咽口水来。
井底的灰黄色雾气缭绕盘旋,让人感觉似乎来到了满是尸骸的阴曹地府,不禁毛骨竦然。
杨铭这一吐自然引发连锁反应,不少人跟着杨铭一起吐得稀里哗啦,好在杨铭适应力强,吐着吐着便习惯了。
而花铃乘着众人呕吐之际,伸出柔苐偷偷地蘸起丹炉上残留的血液塞入口中,露出迷醉之色,瞳孔不自觉的变得猩红,她的异常状况自然瞒不过心思细腻的鹧鸪哨。
“花铃,你在干什么?”
鹧鸪哨的质问立刻让花铃打了一个激灵,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将自己的异状收了起来,“师兄,我我刚才只是看一下中毒者血液有无异常。”
作为花铃亦兄亦父的鹧鸪哨怎么看不出花铃这是在撒谎,因为她每次撒谎时眼珠子都会不自觉的侧看,虽然鹧鸪哨心有疑惑,但是此地人多,为免师妹尴尬,鹧鸪哨将这个疑问暂时放在心底。
陈玉楼此刻已经泣不成声,这次因为疏忽,竟然又葬送了近二百人的卸岭精锐,加入之前折的人马,此次瓶山之行他卸岭精锐有五百人马折在了瓶山之中,这五百人精锐有老头子为他培养的班底,也有自己继位培养的心腹,自陈玉楼成为卸岭魁首以来还是头一次遭受这么大损失,不由地悲从心来,接着想到这五百人的安家费又将是一个天文数字,更是悲上加悲,陈玉楼不嚎啕大哭怎能抒发自己悲愤抑郁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