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每时每刻都在吹。 雪每时每刻都在飘。 走着的人每时每刻都在独语。 一年,十年,百年,千年,不知道何时才是尽头。 “噹……”幽长钟声的余音在冰湖回荡,第一次惊醒了独语的人。 小路子抬起头来,望着钟声传来的方向,前方依然是风雪交加,万里皆白,他紧了紧蓑衣,低下了头,继续喃喃独语,蹒跚而行。 “噹……” “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