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粗一细两道功德相继从空中落下，没入院子的泥土里。

没过多久，顾长生的身影才出现在了院子之中，他快步走到一处墙角，把插入其中的符宝收回储物袋中。

顾长生并没有走回房间，而是站在院子里低头沉思。

“为什么两人身上的孽债会差这么多呢？”

“先被金雷击溃的肯定是严凤仙，赵磊是被连带灭掉的。因此细的那道功德先降下，粗的那道功德后降下。”

“可是为什么从严凤仙身上得到的功德，跟在赵德海身上得到的，相差那么多呢？”

“难道严凤仙不够凶残很少杀戮落下的功德才会这么少？似乎并非这个道理啊！”

这是一个小细节，顾长生却觉得很值得细细思考其中的关键。

毕竟功德的用法很多，能够给他带来莫大的好处！

“难道是因为借天罚之力除孽灾会被扣掉大部分功德？”

顾长生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赵磊是被天雷波及被灭的，并不是天雷直接击中他，唯有这个解释比较靠谱了。

“若是如此，下次除孽灾，用地脉尸火试试？如果能得到所有功德，对以后的气运机缘会有巨大影响！”

想到这里，顾长生拿出炼丹炉，打开盖子，将地脉尸火升到空中。

“哟！我是不是眼花了，这团地脉尸火好像变大了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