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已经暖和多了,家家户户都开始把自己家的院子里种上菜,我家爷爷也给种了一些小白菜,和菠菜,还有水萝卜,这些小菜已经开始露头了,贴着地面一层绿油油的特别的好看,转暖的天气,绿色的园子,人的心气仿佛也有了一层生机。
再有一个月儿子就满一周岁了,他扶着东西走路已经走的非常稳当了,离开扶着的东西也扭扭歪歪的能走几步路了。
自从刘建国好了以后,我们之间还是很少沟有什么事基本上他都是去他妈那院跟他爸妈商量,跟他在本村的二舅和老舅商量。
我还是老样子,就默默的看着这一切,村里的邻居们有的说我傻。有的说我老实,只有我自己知道刘建国就这个水平,加上就那个水平的爸妈,是无法用常人的思维逻辑跟他们沟通的,也沟通不明白的,追着他沟通,除了让我还小的孩子受到惊吓,没什么好处,我只是在默默的观察,给这个家同时也是给自己一个机会,去接受,适应成长,如果有一天真的过不下去了,离开的时候也会无愧于心,无愧于努力,无愧于任何人。
日子过得比较快,一晃刘建国也拉了三个多月的矿石了,沟外征用的空地上也存了几千吨矿石。也卖过矿石了,矿石已经涨到四十五一吨了他们股东之间也分过一回钱了。自从他瘫痪好了到现在,赚的钱拿回来就交给我,而我也是过路的财神,他会定期问问存多少钱了,多一点了就拿去还账。
挖洞子赔的钱已经还完了,就剩下分家的时候给我们的饥荒了。
我从来不过问刘建国赚了多少,分了多少,给我点我就接着,不给我我也不问,邻居们问我你咋不问他呀?我也不吱声,我自己知道这种基因的婚姻,问了对方也不一定愿意说,说了也不一定是真的,闹的都不舒服,何必呢。
听说这阵子上级市领导来我们视察,派出所查的紧,大洞子放几天假,工人都回家了,所有的拉矿石车也都开进了大洞子,藏了起来。沟外空地上存的矿石也用苫布盖上了。
早上起来,刘建国问家里有多少钱了?
有一万多,
把我妈分咱们的饥荒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