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愣了一下，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半晌，咬着牙道：“我的学生也要参加镇星之战，也缺少时间啊”

“我打声招呼，取消你们的名额。”

“艹你大爷”

突然，啪的一声巨响，打断了暴躁老头的输出。

拍桌子的是一位女子，她头发用一支铅笔穿成丸子，也披着件白大褂，白大褂上印着‘轮回’两个字，身前是一张铺满试卷的办工桌。

她没有抬头，依旧认真盯着桌上的试卷，声音飘来：

“师傅，问你个问题。”

“等等。”张伯阳立马制止，看向车老头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老车啊，玲珑要向我请教问题了，你避避闲，回去吧，听话。”

还没等车老头开口，安玲珑直接开口道：

“如果世界诞生之初，万物皆不存在，世间只有一男一女，他们能否生出孩子？”

张伯阳皱了皱眉头，似乎没看懂徒弟想问什么。

“废话，当然能！”老车抢答道。

张伯阳白了一眼车老头，随即说道：“正常男女，有生育能力，自然可以。”

安玲珑孩目光从试卷上移开，抬起头，看向师傅，认真道：

“那生出的孩子有没有灵魂？”

“废话，肯定有！”老车继续抢答。

而张伯阳没有说话，陷入了沉默，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世间万物皆不存在，只有两人，却诞生了第三个灵魂，这算轮回吗？”安玲珑眼神变的有些迷离：“若生出的孩子没有灵魂，那人族又是如何繁衍至今的呢？”

办公室忽然就陷入了沉默，张伯阳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坐在地上的车老头嘴巴无声的张了张。

他们看到了这个问题背后的问题。

“我知道了！”

突然，车老头大喊一声，脸上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激动开口：

“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女人生孩子的时候难产没了！”

张伯阳：

安玲珑：？？？

“我还有问题”

这一次打破沉默的是安玲珑，她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

“《奇八脉考》是什么书？”

“《内经·天论》又是什么书？”

“《内经·灵根》呢？”

“师傅，车师叔，你们读过吗？”

张伯阳：

车老头:？？？

“卷子给我，我看看。”

这一次打破沉默的是轮回仙人，他脸上罕见的浮现出凝重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