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人群中不少人被这场景吓得后退,几个女弟子捂住嘴巴,轻声叫了出来。
随着第一个人死去、倒地,陈十七来到第二个人身后,匕首再伸入其咽喉间。。
王知风走过来,语气有些僵硬说道:“陈、陈兄,他不是回答了么,并且他能帮我们去问”
陈十七的手继续一刀一刀割动。
他面无表情回答王知风道:“我说了给他回答问题的机会,又没说回答后就能活命。”
“但你把他们杀了,之后的线索怎么办?”
“他们受到死亡威胁而说出的话,有可能是假的。他们的话有助于让我了解这件事的全貌,但我不会直接相信。我在这杀死他们,目的就是给人看。我跟你说过,我杀人前一定会先警告,这就是警告。今天往后的很多天里,我会杀很多人。”
“可是”
王知风无言以对。
匕首之下这回答了陈十七问题的人,并主动提出帮他打听消息的人,喉咙已被完全割破,没了声息。
陈十七走到余震身后。
余震大口喘气,之前的镇定嚣张之色完全不见,他不断呜呜呜地想说话,他想跟陈十七坦白,他在此时完全体会到了死亡的恐惧,他想把所有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说出来,他想说真话。
但匕首已在他喉咙上割下了第一刀。
冰凉的感觉,并没有太多的疼痛。
刀刃划拉着他的肉,他开始感到窒息,他的嘴尽管被抹布塞住,仍在拼命吸气,空气从抹布缝隙里进入口中,却堵在喉咙口,无论如何也无法再往下。
余震像许多临死之人那样,生平的画面在眼前浮现,他有家人,有朋友,有青梅竹马的妻子,还有三个情妇,他有前途,很多人拼命来巴结他,他有背景,有势力,他无所畏惧。
他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在睡梦中惊醒,然后被人两拳打晕,接着就当众处决
围观的人群一阵骚动,霍纲挤出人群,惊讶地看着陈十七,以及地上的三具尸体。
陈十七也看向他。
陈十七说道:“刘广阳也死了,在上德峰东北方的荒山上,那个山洞挺好找的,师叔要不自己去看看?”
霍纲怔在原地许久,视线移向陈十七身旁的王知风,认出了他是神策堂弟子,怒问王知风道:“你在这干什么?”
王知风支支吾吾道:“师父,我跟陈兄关系比较好,所以帮帮他”
霍纲把王知风拉到一旁,仔细询问,不时回过头来看一眼陈十七。
然后到来的是萧阿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