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李霁顶着黑眼圈走出房门,却被一个人影结结实实撞了个满怀。
“呜,好痛!”
云栖幽揉着额头抱怨道:“你的胸口是绑了钢板吗?”
“揣了口锅”
李霁一本正经。
“少来,你见我棉花糖了吗?”
“哈?棉花糖?什么棉花糖?”
李霁睡眼惺忪的打了个哈欠。
“我的棉花糖不见了,爷爷说让我来找你。”
难道是那只刚烈的小螳螂?
李霁恍然,侧身让出空位,示意云栖幽进来。
“诺,在那了。”
她看到床边萎靡的小螳螂,泫然欲泣。
“棉花糖,我的棉花糖。都怪妈妈不好,呜呜……”
哎!
你别哭啊!
我怕你哥误会!
李霁感觉有些头疼了。
“喂,我说……现在,它已经是我的妖宠了,要叫,也该叫我爸爸,你哭什么?”
云栖幽:?
李霁顿了顿,继续说道:“最便宜的灵妖市场价也要两千紫币,我反正穷光蛋一个,你要有点良心,看在我救过你的份上,给我打个折,我慢慢还,没良心的话……”
“你还说!”
云栖幽跺跺脚,想起次日早上在戈壁滩醒来时的模样,脸颊染上些许红晕。
谁知道那晚,他有没有趁她昏迷做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又想到这家伙包扎时,胸口被布条勒得紧了两个罩杯,差点憋得她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