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的五六年里,鲜卑、乌桓、匈奴一个个的被他打破了胆,现如今草原人听到“白马将军”四个字,胆气都卸去一多半。公孙瓒不死,这仗是没法儿打了。
“呜~~呜~~”,正当丘力居想接着巡视营帐时,一道苍凉的号角声在他耳边响起。
“单于!夜袭!夜袭!”一个脸色发白的传令官一边吹着号角,一边大吼。
丘力居眉头一皱,出声喝问:“是何方人马?”
那个传令官此时已抖如筛糠,一张脸因惊恐而扭曲变形。
“白马是白马啊!!”
丘力居目疵欲裂,狗日的公孙瓒!揪住传令官一把甩在一旁,各个营帐里已经乱作一团。
“白马来啦!白马!”
“天杀的!那个屠夫又要来追杀我们了!”
大地晃动,有节奏的马蹄声在丘力居耳畔越来越响,丘力居上马冲向前线。月光洒下,白马们身上映着一层清辉,一层层的清辉连接起来,仿佛无穷无尽。
“列阵!锋矢!”
公孙瓒白盔白甲,手持双头铁矛大声号令。坐下白马额前扎了一顶绣花滚球,神骏非凡。
骑兵们一字排开,张任也混在其中张弓搭箭,原主于万军丛中一箭射死庞统的骑射天赋可不能浪费啰。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