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后，中年男人才控制自己不再有责骂程慕晴的想法，疼痛才缓缓消去。他趴在地上大口喘息，全身都是汗，已经浸湿了身下的地面。

“爸，你怎么了？”程慕晴有些忧心的问。虽然她恨这个男人，但是毕竟是自己现在唯一的亲人。自己虽然恨他，但却也不想她就这么出事了。

“慕晴，好慕晴，我可以求求你吗，让你的那个男友给我接触身上的东西吧，太难受了。”程父一把鼻涕一把泪，抱着程慕晴的腿痛哭道。

程慕晴眼眸中泛起异彩，她说道：“爸，秦云已经不理我了，我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抱歉。”程慕晴低垂着头，咬着嘴唇，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

果然，在听了程慕晴的话后，程父暴跳如雷：“你个赔钱玩意儿怎么这么没用。”说完后就准备起身暴打程慕晴。

但是他升起打程慕晴的念头后，突然眼中有了深深的恐惧，大叫道：“饶过我吧，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但是无论他如何号哭，都无法阻止疼痛的到来。真言誓术虽然是采气修行者就可以修炼的法术，但确是修行界流传最广泛的誓术。其誓言联通天道，誓言反噬根本无法避免，连大能者都只能硬生生的承受誓言反噬，何况是程父一个普通人。

程父再次疼的满地打滚，叫声凄厉，哪怕因为撵到打碎在地的瓷碗碎片也没有管。毕竟与誓言反噬的疼痛相比，这个根本就没什么。

程慕晴看着已经扎的全身是血的程父，只感觉心情舒畅，有一种大仇得报的感觉，虽然这仇不是自己做的。

同时，她也更加疑惑了，秦云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高科技？看起来不像。特殊药物？也没有听说有这种东西。法术？别逗了，什么时代还信鬼神。要是鬼神能显灵，那么程父这种人渣早就被天打五雷轰了，还会留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