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博登摸了摸腰后,短刀不在身上。
右手拿起蛟叔的宽背刀,左手扶住刀柄尾部。
大野猪此时也不再退了,它后腿蹬了蹬地。
猛的冲了起来,野猪的起速和加速在短距离上,居然比马还快,风驰电掣之间,就冲过十多米的距离。
付博登迅速横移了两步,与野猪冲击方向拉成了几乎九十度的夹角。
整个人好似一张拉满的弓,猛的劈下,借着宽背刀的重量,这一刀从大野猪的背部斩到腹部,几乎将它一刀两段。
不过,野猪的冲击力依然将他甩飞了出去。
好在它已经倒了。
付博登撑着身子,站了起来。走到大野猪身边,踩着它的背部,取下宽背刀。
对准野猪的脑袋,用尽全力,一刀砍下。
血流了一地,早已经分不清,这地上黏糊糊的血,是人的还是那群畜生的。
付博登反手提着刀,继续向镇外走去。
大野猪从镇外回来,说不定还有人活着。
镇口也满是血迹,付博登,忍着泪,继续往外走着。
雨水从眼角滑落,滴入嘴角,汇入颈脖。
寒风刺骨,付博登不曾怕过,可今日,离开镇口的他,却像个怕冷的小兽一般,把自己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