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安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若是就这样低着头走过去,恐怕会显得自己太没有涵养了。
“回来了。”少年抿嘴一笑,像是个老熟人一样,挥手打着招呼。
“是,今儿生意好不好。”
这话刚问出口,赵怀安就想给自己一耳光。
问纸扎铺生意好不好,自己恐怕是古往今来第一人。
少年倒是并不在意,微微点头道:“托赵先生福,还过得去。”
“你怎么知道我姓赵?”赵怀安愣了一下,他并不记得自己向少年介绍过自己。
“今儿一早,你走得急,落下了这个。”少年说着,从袖口中掏出一枚木质令牌,递给了赵怀安。
赵怀安定睛一看,不由心中一惊,少年手中拿着的,居然是自己的令牌。
接过令牌挂在腰间,赵怀安对着少年拱手施礼,以表感谢。
“举手之劳而已,赵先生不必放在心上,若是不忙,一起喝杯茶吧。”
“又,又喝茶”
赵怀安侧目看了一眼街边黑漆漆的纸扎店,和其内诡异的纸扎娃娃,摆了摆手道:“我还有要事在身,喝茶之事,改日再说吧。”
“既然如此,我就不留赵先生了。”少年微微一笑,转身向纸扎店走去。
赵怀安长呼一口气,转身正要离开,少年却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吓得赵怀安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忘记告诉赵先生了,今儿死在西城的那个女人,并非中了控尸术。”
少年说罢之后,抬脚走进了纸扎铺内。
赵怀安闻言心中一惊,暗道控尸术之事,自己只给百里幽黎私下说过,难不成这少年当时也在现场,恰巧听见了自己所说的话?
从西城到皇城老街,普通人最少得走一个小时。
而自己和百里幽黎,最快也要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