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施善一声,临死前犯了一个错,就是原形毕露。
善恶如此,可笑至极。
想到此处,赵怀安苦笑一声,抬脚向着八鼎香茶楼旁的告示墙走去。
站在原地,看着墙上刘晓月的画像和告文,赵怀安皱着眉头沉思起来。
第一个遇害的白衣女孩,死在这条街上的仓库里。
第二个遇害的白衣女孩,死在了南城的仓库里。
这两个仓库,是城中唯一的两个码头仓库,平日货运繁忙,人来人往,城内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货物,都是出入于这两个码头。
至于刘晓月,那日穿的,似乎也是白色长裙。
这三件案件之间,有没有什么联系呢?
突然,赵怀安想起了花鼓楼管事,花万青。
她那日曾说过,刘晓月以讨水乞食为由,打伤了花鼓楼的姑娘,然后潜入茶坊之内,拿走了里面的钱箱。
一个江湖术士,为什么要控制刘晓月,去拿花鼓楼的钱箱呢?
缺钱?
不太可能。
这些江湖术士若想搞钱,绝对是手到擒来。
他们大可不必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大白天控制着一具尸体,闯入南城最大的戏院,仅仅只为了一些真金白银。
何况花鼓楼是百里府的家族产业。
对于喜欢四处云游的江湖术士来说,这种事情,他们不该不知道。
若是知道,还这样干,那就只有两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