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怀安微微皱眉,马老板嘿嘿一笑道:“赵师傅放心,只听歌舞,绝不入怀,若是赵师傅酒后来了兴致,随时可以”
“歌舞即可,歌舞即可。”赵怀安急忙打断了马老板的骚话,尴尬的咳嗽一声之后,低下头继续喝茶。
“赵师傅,马某还有一事,不知”
“马老板但说无妨。”赵怀安放下杯子,转头看向马老板。
“赵师傅上次来府上试菜,做的那道豆腐,实在是让马某念念难忘,今日知道赵师傅要来,马某特地备下豆腐,不知道”
“有没有五花肉?”听说要做菜,赵怀安心中一喜,急忙补了一句,
“有有有,上好的猪五花,赵师傅随便用。”
“既然如此,在下又要献丑了。”
“非也,赵师傅做菜,绝非献丑,而是献宝。”
“马老板谬赞,在下可不敢当。”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就这样互吹了一个多小时。
酉时一刻,头顶的太阳被阴云遮住,空气从燥热变成了闷热,房檐下的燕子贴着草皮飞来飞去,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大雨。
乌云越积越多,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马老板差人刚刚点好烛台,只听一声惊雷,大雨倾盆而下,淋得地面“滋滋”作响,直冒青烟。
片刻之后,家丁带着四五位粉黛冲进院子,狼狈的跑入内堂之中。
这群粉黛本就穿纱戴丝,衣不蔽体,被雨水这么一淋,从上到下一览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