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地间两大霸主之一的天堂府主，修为深厚，势力强大。

尽管如今天堂府被修罗堂给牢牢地压制在了下风，然而也是妥妥的地间第二势力，便以九霄尊者的修为加上天堂府的势力，居然还需要对这蝙蝠毒天客气……

这说明什么？

其实说明蝙蝠毒天有胜过九霄尊者的手段。

不然，便以九霄尊者的性子，岂会对一个隐居的毒士客气？

孟夫人曾经便跟师姐弟说过九霄尊者的为人，生平傲气着呢！

师弟的实力和九霄尊者不过半斤对八两，蝙蝠毒天既然能够有胜过九霄尊者的手段，那当然也会对师弟有效了。

仔细想想，自己欠师弟实在是太多了。

万万不能够在因为自己从而让师弟陷入危险，否则的话，她一生都会自责。

念及于此，心中更忧，不断地暗中向天祈祷师弟千万不要前来救自己、千万不要前来救自己。

“咦！杨姑娘，你怎么了？”

“嘿！想要逃走吗？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凡是被我们蝙蝠圣洞之人抓来此者，从无一个能够逃得掉。另外，欲图逃跑的下场可是极为悲惨的，保证而生不如死。”

杨含韵霍然转首，冷冷地盯着小臭。

出言不逊的小臭陡然一惊，不敢再言。

小脏见状，面露笑意，却道：“咱们走吧！继续去主洞。”

一路行来，除了那些飞来飞去的蝙蝠之外，一个人都没有遇到。

不过，有时候那些蝙蝠竟然会变幻为人。

这让杨含韵吃了一惊。

修真者只要精通变幻之术，便可以千变万化，这并非只针对人类修真者，兽类修真者、乃至于所有修真者都行。

无论是人变化成蝙蝠、还是蝙蝠变幻成人，杨含韵都不会吃惊，因为她当年在人间游历天下之时，没少见到这类事情。

但是，任何生灵都会有自己专属的气息，比如人有人气、兽有兽气……

无论如何变幻，这些专属之气都不会有变。

当然，这专属之气也可以隐藏乃至于伪造。

不过，杨含韵可以肯定，这些蝙蝠变人绝对没有隐藏伪造其的专属之气。

那渠等的专属之气是什么呢？

赫然是人气和兽气都有。

如此一来，问题便出现了，渠等到底是人还是兽？

这等情况，杨含韵以前并没有见过，因此忍不住好奇地询问。

结果，别说小臭了，即使对她十分不错的小脏也不肯回答。

继续前行。

前面是一座巨大深渊，有一座石桥沟通对岸，渊下涌现出来了大量的泡泡，冲天而起。

顶上竟然是一个天坑，可见白天，那大量泡泡冲出碰到日光，全部破碎，啵啵啵啵。

杨含韵见状，一讶。

小脏笑眯眯地道：“杨姑娘，你可知道‘归渊’吗？”

“归渊？我曾经听小霞妹妹说过，这归渊似乎是地间海洋极深处，可能会有一些十分神奇的事情。”

“啪啪，一点儿不错。下面这座深不见底之渊便是归渊了，它也确实有神奇之处，便是经常冒出泡泡了。杨姑娘，这些泡泡其实也没多大用处，但却有奇异特性，有的泡泡，里面竟然含藏着大千世界、山林河流，有幸进去者，当真是一次不错的体验，一旦进去，除非是主动破碎，否则无法出来，外人也难进去，是不是很神奇？不过，能够碰到这等内含乾坤的泡泡极为困难，根据古籍记载，即使亚神也不一定……”

小臭突然咳嗽了一声，道：“别说了，咱们现在就过去归渊桥，那桥上绝对不会有泡泡。小脏你走在前面，杨姑娘走在中间，我走在最后。”

说罢，还朝小脏使了一个眼色。

小脏会意，同意小臭的做法，强迫杨含韵走上石桥，前后夹击，严密监视。

她们俩之所以如此，是怕杨含韵会逃到那些泡泡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