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没有看到秦舛。
间不容发之际,秦舛还是听话的躲了起来。
林然轻咳两声,严词问道:“谁?”
云倾月连忙转移话题,装出一副关切模样:“大师兄你的伤好些了吗?”
可林然根本不吃这一套,又是一记灵魂发问:“刚才谁在这里?”
云倾月瞪大无辜的双眼,疑惑的道:“只有我自己啊,大师兄你怎么了?”
林然观察四周,空荡如也,哪儿有男人的影子?
但紧接着,他的目光看向云倾月身后的屏风。
云倾月的心也随之提了起来。
林然转到屏风后,仍然一片空荡。
顿时感觉可能是自己重伤之下,出现了幻觉。
可云倾月却又戏精上身,不依不饶了起来。
只见她委屈的道:“大师兄莫不是怀疑我在房里藏了人,来兴师问罪的吧?”
林然一见云倾月要哭,立马方寸大乱:“师妹,我不是那个意思”
云倾月带着哭腔说道:“想不到我在师兄眼中,竟是如此不堪之人。”
自始至终,云倾月始终与林然四目相对。
这种情况下,眼神势必不能有半分躲闪。
骗人这种事,最重要的就是气势!
可这一眼中夹杂了太多,三分哀怨,三分愁苦,还有三分惋惜,还有一分不易察觉的心寒。
如同一支锋利的箭,深深刺进林然的心脏。
林然顿时无尽懊悔:“对对不起师妹。”
云倾月转过身去,身子轻微晃动,在摇曳的烛光下,更显虚弱。
“师兄,没有其他事的话,就请回吧,我有些乏了。”
林然望着眼前令自己魂牵梦绕的倩影,明明已经深思熟虑的话语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只能悻悻说道:“好,我明日再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