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二哥,还以为你们都去队里了呢。”
见到刘家兄弟,盛希平从炕沿上起身,朝着二人点点头打招呼。
“去啥啊?昨晚上下的雨不小,地里都泡透了,没法进去干活。
这阵子也是忙的不轻,好不容易休息一天。”
刘玉江摆摆手,按着盛希平肩膀让他坐下。
“弟啊,这阵儿咋样?我可听说,你们林场新来了一些知青。
偷鸡摸狗打架斗殴的,不干好事儿?”
有道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松江河来的那批年轻人里头,有一些本就是混子。
林场的条件苦,知青更苦。
这些人时间长不见荤腥都馋的要命,就去抓人家大碱场这头养的鸭子、鸡啥的,回去就收拾吃了。
一回两回的吧,可能人家也就算了。
时间长了,难免就有失手的时候。
前些日子,就有人去抓鸭子,被大碱场的农户见着了,撵着跑了一路,连鞋都跑丢了。
后来人家拿着鞋,就找到了林场这边的负责人。
因为这事儿,盛希平还差点儿跟着吃挂落儿呢。
所以提起这事儿来,盛希平也是忍不住苦笑。
“是啊,那几个都是干部子弟,来林场就是混日子的,根本没想着好好干活。
我们家属队老胡叔,一提起那些人就头疼。
可也没辙,已经分到这边来了,退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