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啥菜,就算啥都没有,洋钉子就酒,那也能嗦喽一宿啊。
“来,来,师父,我给你满上。
我这阵子也确实是没那么多时间过来,今儿必须陪你多喝几杯,喝好喽。”
盛希平在刘家从来就不见外,自动自发的打开酒瓶子,给刘长德倒上酒。
刘长德父子陪着盛希平在东屋喝酒,秦秋燕领着俩儿媳妇还有三个小孙子,就去西屋吃饭。
主要是三个小娃太闹腾,一个劲儿的往桌子上怕。
他们去西屋吃,还能好好喂孩子吃点儿饭,也省得他们捣乱。
盛希平有些日子没来刘家了,难得过来一趟,跟刘家父子一边吃喝一边聊天,就觉得特别亲近。
四个人一瓶酒,还没等喝完,忽然就听见院子里的狗子汪汪的一阵狂吠。
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刘大爷、刘队长,在家么?快,出事儿了。”
大门口,不知道是谁,没个好动静的喊着。
刘玉江闻言,脸色一变,立刻撂下筷子就往外跑,刘玉河也跟着出来了。
到了大门口一看,当时吓一跳,“春生,你这是咋整的?这咋还一身血呢?”
大门口站了俩人,其中一个身上血糊淋剌的,特吓人。
“队长,这不是我的血,是二柱子的。
今上午我们几个去后山刨天麻,结果二柱子遇上黑瞎子了,让黑瞎子挠的不轻,半边脸和脑瓜皮都掀了。
得亏我们几个离着都不远,听着动静赶过去,把黑瞎子赶跑了。
二柱子已经抬回来,可他那伤,咱队的赤脚医生治不了啊,得赶紧送医院去。”
春生上气不接下气的好歹把事情讲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