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逍也不啰嗦,继续研读。
等到太阳落山,二先生本想催促,但见到秦逍只剩下几页,也就没有出声,只等秦逍合上书卷,二先生还没说话,秦逍才道:“今日书院之行,获益匪浅,多谢夫子和二先生。”
“你当真都看明白了?”二先生还是有些怀疑。
秦逍笑道:“也不能说全都明白了,不过对我有用的地方,我都记下了。其实这本书就像是在沙子里淘金子,大部分地方晦涩难通,看起来大有深意,不过我觉得似乎是掩人耳目,其作用只是掩护里面有用的一些地方,如果提炼出来,也就四五页篇幅有用。”
“你可以走了。”二先生伸手将易论拿在手中,脸色有些不开心。
秦逍起身行了一礼,这才出门,等秦逍出了院门,二先生才蹑手蹑脚躲在门后张望,看到秦逍和秋娘去得远了,这才将易论拿在手中,一脸茫然,喃喃道:“不可能啊?这说不通啊?”
池塘边,夫子依然是静坐垂钓,一包糖炒栗子已经拆开,夫子很享受地慢嚼,听到脚步声传来,也不回头,问道:“如何?”
“他好像看明白了!”二先生站在夫子身后,恭敬道。
“好像是什么意思?”
“他自己说看明白了,不过!”
“他可说出易论的要义?”
二先生只能点头道:“说出来了。”
夫子抚须开怀一笑,道:“确实是天资聪慧。”
“夫子没有事先提醒他?”二先生似乎有些不甘心。
夫子叹道:“你花了一年时间才看明白,所以觉得一下午就能看明白实在是匪夷所思,是不是?”
二先生老脸一红,尴尬道:“他怎能如此轻易看出来?老三当年也是花了好几个月的时间才领悟出来,这说不通啊!”
“知道什么叫聪明反被聪明误吗?”夫子含笑道:“易论是太古意气诀的补篇,练过太古意气诀,细心琢磨,就能从易论之中找到太古意气诀的端倪。今日赐书,他心中自是明白所为何故,从一开始便会将易论与太古意气诀连在一起,如此一来,要从中窥探要义并不难。”